从一次教研室的会议谈起。在这次教研室的会议上,一位老教授慷慨陈辞地说,他现在要求学生背诵,学生很不配合,甚至问他,为什么要背。“我告诉他们,”老教授说,“为什么要背?我当年就是背出来的!”
在老教授慷慨陈辞的时候,我也在这个会议上,我当时觉得这位老教授还可以把背诵的好处分析得透彻一些。但碍于我当时的资历还很浅,没有敢于插话。
那么,我们为什么要背诵?
我们分析一下,当你第一次学习一篇新的课文的时候,假如这篇课文对你来说有一些难度,你往往会倾向于把一句句英语译成中文,然后再试图理解这一句句话的意思。但当你第二十遍读这篇课文的时候,也就是说当你对这篇课文非常熟悉了的时候,你是不会再走这样一条路线来理解课文的。不知不觉地,你已经从一条三角路线:英语字面--翻译成中文--领会意思,过渡到了一条两点成一线的路线:英文字面--直接领会意思!--这就是背诵或熟读的意义。它强迫我们直接用英语思维,虽然这时的英语思维是一种被动思维,--是我们先见到文字,然后再领会意思,而不是先在大脑里有了一个idea,再形成自己的文字或语言,但这毕竟是一种英语的直接思维,而不再借助汉语。想一想,假如我们自己在说英语时,必须先在脑子里形成一句汉语,再把这句汉语译成英语,这样说英语能流利吗?
这就是背诵或熟读的意义!
高中时,我的英语老师赵传信老师为了鼓励我们多背诵,讲了这样一个故事:
有一位中国船长在船只靠近一个欧洲国家的港口时,迎接到了当地港口的领港员登上甲板。在他们随后的交流当中,领港员发现这位中国船长的英语十分流利,于是问船长:“能讲意大利语吗?”船长点头,于是领港员换用意大利语来同中国船长交流。当他发现这位中国船长的意大利语一点也不比他的英语逊色时,又问船长,“您能讲法语吗?”船长又点头。于是领港员又改用法语同船长交谈。过了一会儿,领航员又问船长,“您会说德语吗?”船长依旧点头。领航员又改用德语同船长交谈。当领航员发现中国船长的四门外语一样漂亮流利的时候,他问船长,“告诉我,你是怎样把外语学得那么棒的?”中国船长平静地回答道:“我从来没有学过外语。我只是背诵它们。”
真正促使我下苦功背诵英语的是一位姓吴的大哥。暑假时,我每天清晨看到他在背诵课文,便上去和他搭话。在同他搭话之前,赵老师曾经请他到我们班上同大家分享过他的学习经验,我因而知道他的名字,也知道他上大学之前曾经也是赵老师的学生。他一开口同我说话,我就被他流利的口语征服。我于是真正体会到了背诵带来的好处,从此加倍努力背诵我自己的课文。
想一想,假如通过熟悉《英语九百句》你能指望口语过关,那么熟读或者背诵300篇课文,你的脑中又会积累多少句有用的句型呢。这些句子只需要你稍微更改一下人称或时态,就成了你自己的句子,你又怎么还会需要先考虑汉语,再说出英语呢?而且假如你是先考虑汉语,才能说出英语,这样的英语怎么不会带有中国味呢?这样说英语怎么会流利呢?
没有观察到吗,--我们周围很多人就是这样说英语的,所以他们的英语永远结结巴巴,永远是中式英语。
所以为了一口流利的口语,从今天就开始背诵吧。最起码,开始熟读吧!
作舟诗歌的语言,每行总是简短,简短得说出来的都是本质和精髓(essence),给人透明思考的感觉。我喜欢读这类的诗歌,不仅激荡我的思维,更给人无穷的想像空间。“acknOwledge/the light!”,“light”你是否承认?日光,月光,我们可以看见,而照亮心灵的那一束光,你是否有过感知?那一束光之无形就像上帝之无形,但是那一束光却对一个生命具有非凡的意义。“As far as we can discern, the sole purpose of human existence is to kindle a light in the darkness of mere being....”(Carl Jung)而光从哪里来?却不是狂奔四野,却不是东碰西闯地寻找,而是静静的,于凝视与沉静,于心胸的无限宽广之时才有可能感知“stOp looking/but lOOk!/Open wide”
诗人在很多传达哲理的诗里,正如这首《Story of O》,不故弄玄虚,不繁文堆砌,而是画面清晰,思考透明,深入浅出,举重若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