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放得功名富贵之心下,便可脱凡;放得道德仁义之心下,才可入圣。
【译文】一个人能丢开功名富贵的权势思想的左右,就可超越庸俗的尘世杂念;一个人不受仁义道德等教条的束缚,就可以进入超凡绝俗的圣贤境界。
【解说】把心放下,欣赏眼前的美景,这是养生的大法。现代医学认为,一个人的心事太重,就影响着人的生理变化。人体肌肉、血管、内脏及内分泌腺都随着情绪而变化。古人说“疗身不如疗心”,让别人来治疗不如自己治疗。人的心理活动与生理的深层意识互相传递着信息,人体与事物的运动是全息对应的关系。一个人的心里充满着欲望和情绪波动,就会被人体各机能所理解,也就发生了病变。比如,当人产生烦恼时,就会觉得身体很不舒服,如腰酸、腹胀等一系列毛病都出现了,于是他越发觉得烦闷,这样,身体的不适反应也加重了。养生者应该放下心来,消解掉那些情绪心理,以使人的形神得到兼养。
【例解】宽容而大度 千古留美名娄师德(630—699年),字宗仁,郑州原武(治所在今河南原阳西)人。进士及第,调江都尉。高宗上元初,为监察御史。后朝廷募猛士讨吐蕃,娄师德自荐从军,以战功迁殿中侍御史,兼河源军司马,并知营田事。任职期间与吐蕃作战,八战八捷,成为著名军事将领。武则天天授初,为左金吾将军,检校中州都督,率士卒屯田,积谷数百万,受武后降书嘉奖。长寿元年(692年),召授夏官侍郎、判尚书事,进同凤阁鸾台平章事,从此任相职八年,勤勉忠直,多有建树。娄师德为人宽容大度,官员中有得罪自己者,皆不以为意,用之如常。著名的大臣狄仁杰一向看不起娄师德,因为当时武则天实行酷吏政治,娄师德为求自保,主张委曲求全,“唾面自干”一词即出于其口。这实际上是在恶劣政治环境中以屈求伸的一种策略,但和主张刚直不阿的狄仁杰的为人宗旨大异其趣。但是娄师德并未因此排斥狄仁杰,反而屡次向武则天举荐他,极为建议将狄仁杰擢为宰相。狄仁杰终于得以位列宰执。但是娄师德从未张扬此事,所以狄仁杰一直毫不知情。他任宰相后,耻于与娄师德同列,几次将娄排挤出京师,然而娄师德并不计较,一切如常。武则天后来发觉了这个问题。一天,她问狄仁杰说:“师德贤乎?”狄仁杰回答:“为将谨守,贤则不知也。”意思是娄师德当将军还算称职,贤良与否则说不清。武则天又问他:“知人乎?”狄仁杰回答:“臣尝同僚,未闻其知人也。”武则天说:“朕用卿,师德荐也,诚知人矣。”又拿出娄师德以前举荐狄仁杰的奏书,让狄仁杰看。狄仁杰看罢,十分惭愧,感叹地说:“娄公盛德,我为所容乃不知,吾不逮远矣!”从此,他以娄师德为楷模,积极发现人才,举荐人才,宽厚待人,尽心竭力为国家和百姓办事,终于成为一代贤相。
大度举贤才 千古传佳话元初阿合马被诛之后,元世祖再用桑哥理财。桑哥立赋敛之法,盘剥百姓,专主朝政,诬杀良臣,其恶更甚于阿合马。大臣不忽木、完泽极言用桑哥之弊,世祖亦知其奸,因而下令除桑哥。桑哥被诛后,元世祖欲用不忽木为相,不忽木坚持不受。世祖说:“朕过听桑哥,致天下不安,今虽悔之,已无及矣。朕识卿幼时,使卿从学,政欲备今日之用。勿多让也。”不忽木坚决不肯接受,并且力荐另一名除桑哥的有功之臣完泽。他对世祖说:“朝廷勋旧,齿爵居臣右者尚多,今不次用臣,无以服众。”又说太子詹事完泽,“向者籍没阿合马家,其赂遗近臣,皆有簿籍,惟无完泽名;又尝言桑哥为相,必败国事,今果如其言,是以知其可也。”完泽本与大奸臣阿合马有些瓜葛,阿合马身边之人多以搜刮百姓得来的钱财贿赂阿合马以得升迁,唯有完泽没有送过礼。由此可知完泽能够出污泥而不染,足可担当大任。不忽木的可贵之处就在于,居功而不求封赏,能得高位却让贤者。元世祖采纳了不忽木的建议,拜完泽为左丞相,不忽木为平章政事,“完泽入相,草桑哥弊政,请自中统初积岁逋负之钱粟,悉蠲免之,民赖其惠”。但是完泽也因此得罪了一些朝廷勋戚,一些人便向世祖进谗言说完泽徇私。世祖为此向不忽木了解情况。不忽木极力为完泽解释,并对世祖说:“完泽与臣俱待罪中书,设或如所言,岂得专行,臣等虽愚陋,然备位宰辅,人或发其阴短,宜使面质,明示责降,若内怀猜疑,非人主至公之道也。”世祖依不忽木的建议,令进谗言者对簿公堂,此人果然理屈词穷。元世祖去世之后,令完泽、不忽木等人辅立太子,是为成宗。完泽深为成宗宠信,“成宗倚任之意益重。而能处之以安静,不急于功利,故吏民守职乐业,世称贤相云”。不忽木在成宗朝亦受推重,受拜为昭文馆大学士,平章军国重事。史称其“明于知人,多所荐拔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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